【血色蔷薇下的禁忌初绽】落地窗外暴雨滂湃,水晶吊灯在雷光中摇晃出支离破碎的光影。我攥着DNA检测报告蜷缩在真皮沙发角落,墨迹未干的"无血缘关系"像毒蛇吐信般灼烧视网膜。二楼传来军靴叩击大理石的声响,三个身着墨色制服的"哥哥"正从差别偏向迫近——养父从政界带回来的宗子持枪而立,黑道世家的次子把玩着蝴蝶刀,金融巨鳄的私生子指间夹着燃到一半的雪茄。
"小妹在颤抖呢。"年迈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的蔷薇刺青,枪管挑起我的下巴,"从你十六岁生日那晚最先,我们就在等这张纸。"烟草混淆龙舌兰的气息突然笼罩下来,二哥的刀刃挑开我胸前的珍珠纽扣:"装了三年的乖妹妹,现在该支付利息了。"三哥吐出的烟圈模糊了镜片后的眸光,他慢条斯理睁开镣铐:"庄园地下室的刑架,可是特意为你定制的。
暴雨夜的古堡书房成了欲望的角斗场。檀木书桌在强烈晃动中撞倒青瓷花瓶,泛黄的诗集浸在伸张的水渍里。年迈的戎衣皮带深陷腕间,二哥的银链纠葛脚踝,三哥的领带蒙住双眼。他们用二十七种语言在我耳边低语情话,却用最原始的方法争取主导权。当晨光刺破云层时,我望着满地撕碎的检测报告笑出眼泪——原来这场全心策划的收养,不过是三个恶魔为囚禁猎物编织的金丝笼。
【荆棘王冠与蜕化圣餐】家族晚宴的鎏金请帖送来时,我正被铐在阁楼的天鹅绒帷幕里。二哥咬着我的耳垂将红酒渡入口中:"今晚要穿那件露背制服,记得在父亲眼前叫我亲爱的哥哥。"三哥的怀表链缠在颈间徐徐收紧:"敢对林家令郎笑的话,就让你衣着珍珠项链在宴会厅爬行。
"年迈擦拭着枪管冷笑:"或者我们现在就果真检测报告?"
水晶吊灯下,我踩着十厘米红底鞋在三个男子间周旋。香槟泼洒在二哥的衬衫上,他借着擦拭行动将手指探入裙摆;与年迈跳探戈时,戎衣徽章在腰后磨出红痕;三哥假借整理项链,在众目睽睽下将微型跳蛋?仄魅业氖职。当养父宣布要将我许配给政敌之子时,年迈突然当众撕开我的披肩——那道横贯蝴蝶骨的蔷薇鞭痕,正是昨夜他亲手绘制的"杰作"。
暴怒的养父尚未启齿,二哥已亮出二十年前孤儿院纵火案的证据,三哥播放的录音笔里传来生母临终的惨叫。我摇晃着红羽觞走向落地窗,看着三个"哥哥"像恶狼扑向老迈的狮子。鲜血溅上白玫瑰的瞬间,他们同时转身对我伸脱手:"现在,该收取最后的酬金了。"地下室的铁门徐徐开启,月光照亮墙上的铁链与皮鞭,尚有那幅我生母衣着同款镣铐的油画——原来这场一连二十年的复仇剧码,我历来都不是观众。